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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企业管理案例

时间:2024-04-03 14:07:37 偲颖 企业管理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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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企业管理案例

  案例分析法,又称个案研究法是由哈佛大学于1880年开发完成,后被哈佛商学院用于培养高级经理和管理精英的教育实践,逐渐发展今天的“案例分析法”。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华为企业管理案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追随型创新

  就是模仿。中国大量互联网公司、科技企业的所谓创新,都应该属于追随型创新,包括华为的早中期,甚至在今天,很多产品都属于追随型创新。这跟我们的文化有很大关系。

  中国教育与美国教育的不同是,美国从孩子开始,就让他们展开大视野,培养他们领袖精神的成长。而中国重在培养孩子的循规蹈矩的工匠精神,工匠文化的背后是模仿型思维。

  由于历史、文化、制度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东方民族在模仿式创新方面非常有智慧——日本人在这方面尤其突出。但在颠覆性创新方面,在另辟蹊径的创新方面,我们与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相比,有很大的缺陷。但是,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几年前有两位美国学者在一篇相对客观严谨、不带偏见的报告中评价说,中国人的创新本质不在常规的突破层面上,而在于对现有突破的商业化运筹方面。

  换而言之,美国人认为,创新应是一次大飞跃,而中国式创新是通过一连串的增量式步骤逐步完成的。这里面包含了两层意思:一个是中国式的追随型创新,更多是建立在商业层面。第二,它是一种增量式的突破,而非爆炸式的突破。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建立连接——中国电信巨人的崛起”,文章对中国电信企业尤其是华为的创新实践是充分肯定的。

  连续型创新

  一部人类的文明史是由一个一个的鬼神构成的,耶稣、孔子、柏拉图、华盛顿、卢梭,包括爱因斯坦等等,他们是神,当然也是鬼。有些人更多是鬼,有些人更多是神,但是历史记住了他们。他们从不同的领域,政治、学术、科技等领域,无不对他们所处的时代带来了某些爆炸性的破坏,或者爆炸性的进步。从短镜头来看,历史充满了断裂,但是从长镜头看,一个一个的断裂,使得大事件都不过是文明一个一个的连接点,连续性才是文明的常态。也就是说,那些伟人们——伟大的政客、哲学家、科学家——他们在某一阶段的某一方面带来了爆炸式的创新,或者说颠覆,但是,一个技术、一种观念,最终要真正形成对人类历史进程影响的时候,需要很多准伟人,亚卓越的普通人——普通的政治家,普通的科学家,普通的商人们——把爆炸性的东西,进一步细化、进一步逻辑化。颠覆性创新在它出现的早期一般都是粗糙的,小众的,离市场化比较远的。当颠覆性创新期待达成对历史进步、对商业生态的巨大改变时,就需要很多很多的人,对其进行来自不同方面的细化、逻辑化、商业化。

  所以,科技进步的逻辑是什么呢?爆炸性发明与建立在填补空白基础上的完形化研究,以及不断扩大化的市场应用,这两者的互为补充和完善,才能构成对人类发展的广泛改变和深刻影响。这也就是说,我们既需要颠覆性创新,但更常态的东西则是对颠覆性创新的应用化、市场化,包括进一步完善化。二者缺一不可。

  客观地说,华为的20多年更多的是追随式创新加连续型创新。到2012年,华为累计获得授权的中国专利是2万1千多件,累计获得授权的外国专利是8千多件,2013年似乎更多了一点。但是在核心芯片、操作系统、核心元器件方面,华为还必须依赖于美国。

  颠覆性创新

  包括颠覆性的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人们通过锻炼肌肉可以举起一架汽车,但总有极限,因为骨骼的支撑是有限的。所以,必须寻求新的超越路径,技术如此,商业模式也是如此。在过去30年,信息产业领域到底有哪些技术可以称作颠覆性技术呢?多数看法认为,Windows当之无愧,高通的CDMA、欧洲的GSM、Google的Android操作系统,苹果的操作系统都可归于此类,因为它们都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行业标准,确立了新的标准,除此之外,还有多少技术可以被称为颠覆性的呢?充满着争议。

  什么样的创新在互联网时代才能被称作“能够广泛影响人类的生活”?大约更多的是商业模式的创新。

  乔布斯去世之后,美国《时代周刊》发表了一篇文章《当今时代谁最性感》。谁最性感呢?那些战略资源的整合者,而不是技术创新者。他们是狂野的理想主义者,关注并挑战潜在的市场。《时代周刊》是这么说的:他们有想法,善于包装并完善他人的想法,善于利用并优化他人的发明,直到这些想法和发明,成为令人难以抗拒的新产品,从而改变整个商业模式和商业生态。他们是混音的艺术家,是指挥家,是战略家。“发明家曾经很酷。他们曾经是卓越而浪漫的人物。比如达·芬奇、本杰明、富兰克林和尼古拉·特斯拉那样的流氓天才”——美国人埃隆·马斯克的电动汽车起名叫特斯拉,就是用以纪念这位“流氓天才”——“引下闪电,偷走上帝的神圣之火。但现在一切都变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发明家为什么失掉了他们头上神圣的光环呢?科学发明何时不再性感……”,《时代周刊》指出,“我很不情愿地把责任归咎于刚刚离世的、伟大的史蒂夫·乔布斯身上。谁是发明第一台电子音乐的可怜,谁发明了平板电脑,谁发明了智能手机,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他们从来没有登上过时代周刊的封面。”

  100年前,可以被称作发明家的时代,但今天,是技术过剩和技术廉价的时代。大多数发明创造在互联网时代,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变为商业化产品、进入大众生活,甚至加速度完成从“钻石价格向萝卜白菜价格”的起跳与跌落。

  所以,战略资源的整合,建立在商业模式基础上的创新,可以说是创新之根本。我们今天看到的很多互联网行业的新兴巨头,快速成为巨无霸,其实大多是靠资源的整合——技术资源,人力资源,资本资源,以及各种资源的快速而有效的商业整合,而不仅是靠某一项技术带来的颠覆。

  华为的创新实践面面观

  华为到2012年年底拥有7万多人的研发队伍,占员工人数的48%,是全球各类组织中研发人数最多的公司;从1992年开始,华为就坚持将每年销售额的至少10%投入研发,什么事情都可以打折扣,但“研发的10%投不下去是要被砍头的”——这是华为主管研发的负责人说的。2013年华为研发投入12.8%,达到53亿美金,过去10年的研发投入,累计超过200亿美金;华为在全球有16个研发中心,2011年又成立了面向基础科学研究为主的2012实验室,这可以说是华为的秘密武器。另外,数学在华为研发上有重大贡献。

  10多年前,任正非就有明确认知:中国人擅长数理逻辑,数学思维能力很强,这跟中国人的哲学有关系,中国哲学是模糊哲学——儒、道基础上的模糊哲学。缺乏形而上学的思辨传统,太多辩证法。基于这一点,华为在材料学研究、物理领域尽量少地投入,但在数学研究方面的投入是巨大的。

  华为的俄罗斯研究所和法国研究所,主要从事数学研究。俄罗斯人的数学运算能力也是超强的,在华为的2G、3G研究方面有重大贡献。

  华为在欧洲等发达国家市场的成功,得益于两大架构式的颠覆性产品创新,一个叫分布式基站,一个叫SingleRAN,后者被沃达丰的技术专家称作“很性感的技术发明”。这一颠覆性产品的设计原理,是指在一个机柜内实现2G、3G、4G三种无线通信制式的融合功能,理论上可以为客户节约50%的建设成本,也很环保。华为的竞争对手们也企图对此进行模仿创新,但至今未有实质性突破,因为这种多制式的技术融合,背后有着复杂无比的数学运算,并非简单的积木拼装。

  正是这样一个革命性、颠覆性的产品,过去几年给华为带来了欧洲和全球市场的重大斩获。一位国企的董事长见任正非时说了一句话,“老任,你们靠低价战术怎么在全世界获得这么大的成功?”任正非脱口而出,你错了,我们不是靠低价,是靠高价。在欧洲市场,价格最高的是爱立信,华为的产品平均价低于爱立信5%。但高于阿尔卡特—朗讯、诺基亚—西门子5%-8%。

  所以,连续两年,当欧盟的贸易专员发起对华为的所谓反倾销、反补贴调查时,华为的欧洲竞争对手,包括爱立信、阿朗、诺西等,全部站出来为华为背书,说华为没有低价倾销。即使如此,为了获得在欧洲的商业生态平衡,华为最后还是做了妥协。任正非说,我要做投降派,要举白旗,我提升价格与爱立信一样,或略高一些。

  什么叫投降派、举白旗呢?

  华为要想在这个世界进一步做强,做大,就必须立足于建立平衡的商业生态,而不是把竞争对手赶尽杀绝。当华为把其他竞争对手赶尽杀绝了,华为就是成吉思汗,就是希特勒,华为一定会灭亡,这是任正非的观点。

  创新是广义的,包括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商业模式创新,还应该包括制度创新、组织创新等。

  “工者有其股”的制度创新

  这应该是华为最大的颠覆性创新,是华为创造奇迹的根本所在,也是任正非对当代管理学研究带有填补空白性质的重大贡献——如何在互联网、全球化的时代对知识劳动者进行管理,在过去百年一直是管理学研究的薄弱环节。

  从常理上讲,任正非完全可以拥有华为的控股权,但创新一定是反常理的。在26年前,华为创立的第一天起,任正非就给知识劳动者的智慧——这些非货币、非实物的无形资产进行定价,让“知本家”作为核心资产成为华为的股东和大大小小的老板,到今天为止,华为有将近8万股东。最新的股权创新方案是,外籍员工也将大批量的成为公司股东,从而实现完全意义上的“工者有其股”,这无疑是人类有商业史以来未上市公司中员工持股人数最多的企业,也无疑是一种创举,既体现着创始领袖的奉献精神,也考验着管理者的把控能力:如何在如此分散的股权结构下,实现企业的长期使命和中长期战略,满足不同股东阶层、劳动者阶层、管理阶层的不同利益,从而达成多种不同诉求的内外部平衡,其实是极富挑战的——前无经验可循,后面的挑战依然很多。从这一意义上看,这种颠覆性创新具有独特的标本性质。

  产品微创新

  早期,不管西方公司还是华为给运营商卖设备都是代理商模式,是华为改变了当年中国市场的营销模式,由代理模式走向了直销模式。这个模式首先是被逼出来的——产品差,不断出问题,然后就得贴近客户去服务。华为的老员工经常说一个词,叫做“守局”,这里的局指的是邮电局,就是今天的运营商。设备随时会出问题,华为那些年轻的研究人员、专家,十几个人经常在一台设备安装之后,守在偏远县、乡的邮电局(所)一个月,两个月,白天设备在运行,晚上就跑到机房去检测和维护。设备不出问题是侥幸,出故障是大概率。

  这就逼出了华为的微创新文化。举个例子,曾经,华为交换机卖到湖南,一到冬天许多设备就短路,什么原因呢?把一台出故障的设备拉回深圳,一帮人黑天白夜琢磨到底是什么问题。最后发现外壳上有不知道是猫、还是老鼠撒的尿,就研究是不是症结在这儿?好,试一试,在设备上撒一泡尿,电一插发现没问题,又苦思冥想。到了第二天有人突然说不对,昨天那个谁谁撒尿之前喝了水,人也年轻,找一个老一点的同事,几个小时别喝水,撒一泡尿再试试。果不其然,撒完尿,电源一插崩一下断了。最终确定,尿里面所含的成分是断电的原因。湖南冬天的时候老鼠在屋内到处窜,交换机上的污渍可以肯定是老鼠尿,撒尿导致断电,华为的工程师们就针对这一具体问题进行产品改造,很快问题就解决了。

  华为能够从一家小公司成长为让全球客户信赖的大企业和行业领导者,必须承认,20多年不间断的、大量的贴近客户的微创新是一个重要因素。有一位华为老员工估计,20多年华为面向客户需求这样的产品微创新有数千个。正是由于华为跟客户不断、频繁的沟通,正是由于西方公司店大欺客,尤其在中国市场的早期把乙方做成了甲方——那时候买设备要先交钱,半年以后能给你设备算不错了——构成了华为和竞争对手的重大区别与20多年彼消此长的分野。

  市场与研发的组织创新

  市场组织创新。“一点两面三三制”是林彪80多年前的发明。什么叫一点两面呢?尖刀队先在“华尔街的城墙”(任正非语)撕开口子,两翼的部队蜂拥而上,把这个口子从两边快速拉开,然后,“华尔街就是你的了”。林彪被称为常胜将军,“一点两面三三制”是一个很重要的战术思想、战术原则。“三三制”当然指的组织形态。早期,任正非要求华为的干部们就“一点两面三三制”写心得体会。前副总裁费敏、以及还在基层的今天的常务董事李杰,对“一点两面三三制”体会最深,在《华为人报》发表后,任正非大加赞扬。就提拔他们上来。此后,“一点两面三三制”便作为华为公司的一种市场作战方式、一线组织的组织建设原则在全公司广泛推开,应该说,这是受中国军队的启示,华为在市场组织建设上的一种模仿式创新,对华为20多年的市场成功助益甚多,至今仍然被市场一线的指挥官们奉为经典。

  铁三角向谁学的呢?向美国军队学的。蜂群战术、还有重装旅等等,这些美国军队的作战体制变革也都成为华为进行管理创新的学习标本。

  什么叫重装旅?一线营销人员发现战机后,传导给后方指挥部,山头在哪,目标在哪,总部专家们要做评价。当专家团们认为可以派重装旅过去,这些由商务专家、技术专家、市场解决方案专家组成的专家小组就奔赴前线,与市场一线的团队联合确定作战方案,甚至共同参与客户的技术交流、商务谈判等。

  研发体制创新。比如固定网络部门用工业的流程在做研发,创造了一种模块式组织——把一个研发产品分解成不同的功能模块,在此基础上成立不同的模块组织,每个组织由4、5个精干的专家组成,分头进行技术攻关,各自实现突破后再进行模块集成。第一,大大提高了研发速度。第二,每一模块的人员都由精英构成,所以每个功能模块的错误率很低,集成的时候相对来说失误率也低。华为的400G路由器的研发就是以这样的组织方式进行的,领先思科公司12个月以上,已在全球多个国家布局并进入成熟应用。

  而在无线研发部门,则发明了底层架构研发强调修万里长城,板凳要坐十年冷;直接面向客户的应用平台研发推行海豹突击队模式,从而形成了整个研发团队的整体作战能力和快速应变力的有效结合。这即是任正非说的“修长城”,坚固的万里长城上跑的是“海豹突击队”,“海豹突击队”在“长城”上建“烽火台”。

  决策体制的创新

  美国的美世咨询(Mercer)公司,在2004年对华为进行决策机制的咨询。让任正非主持办公会,任正非不愿意,就提了一个模型,叫轮值COO。七位常务副总裁轮流担任COO,每半年轮值一次。轮值COO进行了8年,结果是什么呢?

  首先是任正非远离经营,甚至远离管理,变成一个头脑越来越发达,“四肢越来越萎缩”的领袖。真正的大企业领袖在企业进入相对成熟阶段时一定是畸形的人,脑袋极其发达,聚焦于思想和文化,和企业观念层面的建设;“四肢要萎缩”,四肢不萎缩,就会时常指手划脚,下面的人就会无所适从。

  10年前,任正非是大半个思想家,和小半个事务主义者。10年以后的任正非完全脱离开事务层面,成为完全意义上的华为思想领袖。轮值COO的成功实践,促使在3年前,华为开始推行轮值CEO制度。EMT管理团队由7个常务董事组成,负责公司日常的经营管理,7个人中3位是轮值主席,每人轮值半年。3年来的运行效果是显著的,最大成效之一是决策体系的动态均衡。如果上任轮值主席偏于激进,那么整个公司战车隆隆,但半年以后会有偏稳健的人上来掌舵,把前任风格调节一下,而过于稳健又可能影响发展,再上来的人可能既非左又非右,既非激进又非保守。这套体制的原型来自咨询公司的建议,但华为做了很多改造和创新,包括从美国的政党轮替制度里借鉴了一些东西,融入到华为的高层决策体系。

  在美国的政治决策史上,民主党追求公平,民主党执政时期,赤字大幅增加,政府不断加税,拉车的资本家们没有干劲了,社会充满了疲惫,民众又把票投给共和党。共和党执政干的第一件事常常是减税,强调发展,强调效率,走着走着,社会公平又出问题了,老百姓又投票,干掉财富党换上公平党。美国200年来大致就是这样一种财富党与公平党轮流执政的过程。当然今天美国的政治生态,比我们这个结论要复杂多了,因为互联网与全球化,对传统的美国政治历史文化,也带来了很大冲击,比如社会大众心态的离散化趋态,政党文化的极化现象等。但美国传统的政治制度设计和运作方式给华为的高层决策体制创新也带来了很多重要的启示。

  创新秘诀

  1、鼓励创新,反对盲目创新

  我们反对盲目创新。我们公司以前也是盲目创新的公司,也是非常崇拜技术的公司,我们从来不管客户需求,研究出好东西就反复给客户介绍,客户说的话根本听不进去,所以在NGN交换机上犯了主观主义的严重错误,曾在中国电信市场上被赶出局。

  后来,我们认识到自己错了,及时调整追赶,现在已经追赶上了,在国内外得到了大量使用,在中国重新获得了机会,例如中国移动的汇接网全部是我们承建的,也是世界上最大的NGN网。

  2、客户需求和技术创新双轮驱动

  以客户需求为中心做产品,以技术创新为中心做未来架构性的平台

  现在我们是两个轮子在创新,一个是科学家的创新,他们关注技术,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是他们不能左右应用。技术是否要投入使用,什么时候投入使用,我们要靠另一个轮子Marketing(市场营销)。Marketing不断地在听客户的声音,包括今天的需求,明天的需求,未来战略的需求,才能确定我们掌握的技术该怎么用,以及投入市场的准确时间。

  公司要从工程师创新走向科学家与工程师一同创新

  我们不仅要以客户为中心,研究合适的产品与服务,而且要面对未来的技术方向加大投入,对平台核心加强投入,一定要占领战略的制高地。要不惜在芯片、平台软件等方面冒较大的风险。在最核心的方面,更要不惜代价,不怕牺牲。我们要从电子技术人才的引进,走向引进一部分基础理论的人才,要有耐心培育他们成熟。也要理解、珍惜一些我们常人难以理解的奇才。总之我们要从技术进步,逐步走向理论突破。

  领先半步是先进,领先三步成先烈

  超前太多的技术,当然也是人类的瑰宝,但必须牺牲自己来完成。IT泡沫破灭的浪潮使世界损失了20万亿美元的财富。从统计分析可以得出,几乎100%的公司并不是技术不先进而死掉的,而是技术先进到别人还没有对它完全认识与认可,以至没有人来买,产品卖不出去却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丧失了竞争力。许多领导世界潮流的技术,虽然是万米赛跑的领跑者,却不一定是赢家,反而为“清洗盐碱地”和推广新技术而付出大量的成本。

  但是企业没有先进技术也不行。华为的观点是,在产品技术创新上,华为要保持技术领先,但只能是领先竞争对手半步,领先三步就会成为“先烈”,明确将技术导向战略转为客户需求导向战略。……通过对客户需求的分析,提出解决方案,以这些解决方案引导开发出低成本、高增值的产品。盲目地在技术上引导创新世界新潮流,是要成为“先烈”的。

  3、开放合作,一杯咖啡吸收宇宙能量

  一定要开放,不开放就是死路一条。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如果我们的软件不开放,就跟中国自给自足的农民情况一样,收益率非常低,再怎么折腾就是一亩三分地。如果我们不掌握核心技术,开放也是埋葬自己。但是我们光拥有了核心技术,却没有开放,就不会带来附加值,肯定没有大的效益。所以我们既要拥有核心技术又要走向开放,这样核心技术的作用才得到体现,开放周边能够使我们的核心价值再次得到升值。

  高级干部与专家要多参加国际会议,多“喝咖啡”,与人碰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擦出火花,回来写个心得,你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但也许就点燃了熊熊大火让别人成功了,只要我们这个群体里有人成功了就是你的贡献。

  4、鲜花插在牛粪上,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

  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前进,不要过分狭隘地自主创新。不要狭隘地强调自主知识产权,不能狭隘地只用自主开发的套片,要让世界科学技术为我所用;一切要以市场成功来评价。

  无边界的技术创新有可能会误导公司战略,我们对研究与创新的约束是有边界的。只能聚焦在主航道上,或者略略宽一些。产品创新一定要围绕商业需要。对于产品的创新是有约束的,不准胡乱创新。贝尔实验室为什么最后垮了,电子显微镜是贝尔实验室发明的,但它的本职是做通信的,它为了满足科学家的个人愿望就发明了这个电子显微镜。发明后成果丢到外面划不来,于是就成立了电子显微镜的组织作为商业面的承载。所以无边界的技术创新有可能会误导公司战略。我们说做产品的创新不能无边界,研究与创新放得宽一点但也不能无边界。我们要成就的是华为的梦想,不是人类梦想。所以我们的创新应该是有边界的,不是无边界的。

  要敢于打破自己的既有优势,形成新的优势,我们会不会被时代抛弃?我们要不要被时代抛弃?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无线电通信是马可尼发明的,蜂窝通信是摩托罗拉发明的,光传输是Lucent发明的,数码相机是柯达发明的……历史上很多东西,往往创始者最后变成了失败者。这些巨头的倒下,说穿了是没有预测到未来,或者是预测到了未来,但舍不得放弃既得利益,没有勇气革自己的命。大公司有自己的优势,但大公司如果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走向新时代的延长线可能不是直线,可能要出现弯曲,就像光也会弯曲一样。过去经济学的一些经典理论,到这个新时代可能也会发生变化,过去的成功模式也要出现弯曲了。在这个拐点的时代,我们怎么去适应?大家要知道,我们公司过去在几次重大战略上可都是犯过错误的:我们曾经是否定宽带的,后来才追赶上来;包括软交换也是重新追赶上来的。华为公司现在这么大的规模,在这个时代的快速变化中,如果我们没有勇气去拥抱未来,是很危险的。

  我们应该演变,而不要妄谈颠覆性

  作为大企业,首先还是要延续性创新,继续发挥好自己的优势。不要动不动就使用社会时髦语言“颠覆”,小公司容易颠覆性创新,但作为大公司不要轻言颠覆性创新。公司现在也对颠覆性创新积极关注、响应,实际是让自己做好准备,一旦真正出现机会,我们要扑上去抓住机会。

  互联网总是说颠覆性创新,我们要坚持为世界创造价值,为价值而创新。我们还是以关注未来5至10年的社会需求为主,多数人不要关注太远。我们大多数产品还是重视延续性创新,这条路坚决走;同时允许有一小部分新生力量去从事颠覆性创新,探索性地“胡说八道”,想怎么颠覆都可以,但是要有边界。这种颠覆性创新是开放的,延续性创新可以去不断吸收能量,直到将来颠覆性创新长成大树苗,也可以反向吸收延续性创新的能量。

  5、创新要宽容失败,给创新以空间

  要使创新勇于冒险,就要提倡功过相抵,给创新以空间

  允许有风险、允许创新。科研不可能都是成功的,应有一定的冒险。科研追求的应是投资有效性,但如果有一天研发上报的科研项目100%都成功了,100%的投资都发生作用了,那就是错误的。为什么?因为不冒险就是最大的资源浪费:浪费了人力、物力与时间。100%做成功就意味着一点险都没有冒,而没有冒险就意味着没有创新,所以创新就一定要勇于冒险,允许风险就是允许创新。

  6、只有拥有核心技术知识产权,才能进入世界竞争

  未来的市场竞争就是知识产权之争

  未来的蓝图是美好的,作为一个直接和国外著名厂商竞争的高科技公司,没有世界领先的技术就没有生存的余地,在奋力发展各种尖端科技之时,应加强知识产权的保护工作,公司的每一位员工都应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护公司的知识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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